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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共章)

孽鉴!

昙献如释,拭冷汗道:“几欲唬死。”又问道:“莫非太后未曾产子?”陆氏道:“产也产得一个。”

昙献闻听,面色又紧,道:“既真得子,太姬何言顽笑?”陆氏道:“稍安勿躁,岂不知宫液之内,我作主,执掌生杀,此些许小事,何足挂齿,不过把来与你顽笑一回罢。”

昙献道:“此事于太姬事小,与我却如天崩地裂,灭顶之灾。”顿而又道:“莫如早除孽害。”陆氏笑而摇手。昙献急道:“莫非太姬不惜我。”

陆氏道:“既有我在,安得你险。我留孽种,实有大用。”昙献不解道:“区区小崽,能有何用?”陆氏道:“你可知弘德夫人?”昙献不期由此一问,道:“闻是太姬之养女。”

陆氏颔首道:“正是我儿邪利。”又问道:“可知当今皇后?”昙献道:“安能不知,太后侄女。”陆氏笑道:“正是。

我欲罢黜胡女,以我女进位,成与不成,皆在此孽。”昙献灵犀点透,犹疑道:“若挟之不能,又当如何?”

陆氏道:“无须多虑,那时我自另有妙计。”说罢,伸手寻昙献的卵,尽捉手中,道:“陛下欢乐正酣,无暇他顾,不如国师在此与我再交三千抽。”

昙献携陆氏赴床,道:“莫说三千,三万亦奉太姬。”言毕,二人相淫笑,互褪衣裤,各整性器。

而后往来交接,纵欢不已,不觉时迭漏易,三千抽早逾,陆氏泄而又泄,已然不敌,忙道:“今日只当到此,百骸尽酥,不敢再接。”昙献笑道:“我知太姬能耐,何必先行怯战。”

陆氏道:“白日犹远,只恐神遥体软,不能伴驾。”昙献只得抽的出的,自捋自撸,道:“交而不射,岂不屈我。”陆氏道:“岂敢屈你,我跟多有美婢,随你欢畅便是。”

昙献正欲答谢,忽听窗外一声轻咳,唤道:“母亲可在?”昙献大怯。陆氏笑道:“无妨,乃我儿邪利。”

遂招进,未及言毕,房门早开,弘德夫人已款步已入。昙献慌忙寻衣遮体,陆氏道:“我儿与我最相亲厚,百无禁忌,国师可真身相待,无须回避。”

昙献闻听,便知陆氏深意,裸身上前,叩服在地,口中尊称千岁千岁千千岁,而后不拘尊卑礼仪,仰首细观,不觉大喜,但见眼前穆氏杏眼桃腮,艳姿绰影,正是先前所见拂扇美人。穆氏含笑浮春,道:“妾不敢当国师大礼,且起。”

口中言语,眼里却不离昙献大的。陆氏见其情,知其意,笑道:“我儿来得恁巧,且替我作一伐。国师攻我,连失数城,不想得你来襄战,正和助我收复失地,重整山河。”

穆氏实已偷观许久,又早闻昙献嬲能无敌,是以淫心撩动,燥不可止,然口中却道:“国师交于母亲,即为儿父,安敢悖伦而乱。”

陆氏道:“国师神的,非得一人可专,实乃天下女妇共有,不可以常理论之。你诣来此,即为有缘,何必拘泥。”

昙献道:“伦常之道乃为中土儒学,非我西天佛法,我佛如来讲众生平等,无分尊卑贵贱,不论老幼亲疏,我闻娘娘亦虔信佛法之人,何必守腐儒之学。”穆氏亦道:“即便尊儒,今母受欺于人,女视而不顾,不肯奋力搭救,又岂是伦常之道。”

穆氏赧然道:“母亲国师所言俱有理,只小的嫩户,焉敢受国师神的。”陆氏笑道:“原来我儿为此却步。

无妨,且教国师循序渐进,缓缓而施为,慢慢撑扩,则的户渐宽,而后往来便再无阻碍。”穆氏骚情浮面,双颊飞红,且羞且娇,昙献入目,淫心欲裂,待穆氏应允,已奋身上前,抱腰亲嘴,抚背揉臀。

穆氏暗喜,假意半推半就,终是相从。陆氏道:“我儿金枝玉叶,国师不可逞强弄狠。”昙献道:“太姬安心,我岂敢伤娘娘丝毫。”

说罢,尽除穆氏衣服,抱将的,托臀以观,但见穆后虽经生养,然的户犹若处子,蓬白的,状若蜜桃,缝隙紧美,的内含,如新生婴儿唾津,似刚采贝蛎吐涎。昙献笑道:“不想娘娘早已尽湿,看来动情逾久。”

陆氏亦笑道:“莫非我儿在窗外观战多时?”穆氏羞面倍绯,含笑不答,道:“国师莫再观瞧,鄙陋之处,污秽所在,不敢奉师尊眼前。”

昙献不觉口咽淫涎,笑道:“娘娘此言大谬,依我愚见,若此亦为鄙陋污秽也,则天下无美的艳穴哩。”言毕,张口包住桃的,大吮大吸。

穆氏难耐热痒,娇声嘶叫道:“国师作何戏?”昙献接连几口,道:“娘娘不闻,男有品阴尝珠之乐,女有含阳吞卵之趣。

今娘娘美的如蚌,夹珍珠而生,淌香髓以待,万般宝华之物,若不尽情品尝,岂不使人虚活此生。”穆氏闻赞而喜,昙献又道:“娘娘小字黄花,的若处子,相契之巧,真乃夺天地造化,演冥冥因缘。”

言罢,附口再吮,探舌趋缝,来回勾磨,快如脱兔走,灵若鹦鹉舌,啧啧有声,又似旱狗舔水。穆氏不觉通身俱麻,情不能禁,娇娇颤颤道:“若非国师,妾亦不知男女间尚有此等乐趣。”

陆氏道:“我儿何不借国师大的一含,以全男女双调乐趣。”穆氏道:“国师的大,如何得含入?”昙献道:“但使尽力,不必强求,亦有欢悦。”

说罢,挪换跪姿,双腿曲于穆氏脸颈左右,大的垂悬直下,奉到穆氏嘴前。穆氏双手把握,但见鳌头暴昂,怪目怒睁,不觉惊怯怯,爱贪,相看一时,方启檀樱口,送丁香舌,浅勾龟口,不敢燥进。

陆氏看得心焚难忍,唇齿皆干,骚颜道:“国师大的,量我儿不能尽弄,容我亦入一脚。”说罢,俯面上前,海口贪饕,径吞一卵,嗍裹尽湿,复吞另卵,以此往来轮流,吃玩不止。

穆氏见陆氏嘴嚼香甜,为之心动,尽力含guī头,顿觉满口填实,不能再纳,津生唾起,万般的。

昙献大爽,更展手段,分启穆氏香的,唇捂双瓣,舌戏珍珠。穆氏娇花嫩蕊,最不能捺,挨不一时,不觉颤酥酥已然大泄,的急迸,尽入昙献口中。

昙献不恶反喜,皆吞下腹,笑道:“娘娘精水,果然香甜可口,实乃无上佳品。”穆氏羞吐guī头,遮面不语。

昙献爱其娇情,转身并头,搂抱满怀,扶大的寻正门户,拨开双扉,勉力送入guī头。穆氏顿觉,忙起手露颜,道:“娇穴嫩的,不堪大弄,还望国师怜惜。”昙献道:“不须娘娘多顾,我自当慢调轻入。”

言毕,复出复入,只用guī头研磨渐渍。穆氏双眸迷离,心畅不已,惊喜道:“只一鳌头已饱妾的,撑妾穴,不知再进又当如何?”昙献听罢,又多送寸余进,依旧往来浅抽。

俟过四五十来回,穆氏能耐受,又叫进。昙献再送两寸余,便觉花心锁路,已到最深。穆氏的盈穴满,不觉畅然然如升仙境,问道:“妾的已实,不知总进多少?”昙献道:“正及一半。”

穆氏不信,伸手探的,往来摸索一番,方知昙献所言不虚,惊道:“何以天生小的,却配大的?”

陆氏笑道:“我儿岂不知,男女之乐,各不相同,女子乐在小的饱容,而男子乐在大的紧拘,是以小的大的才可互相得趣,可见天道平衡,阴阳无缺。”

昙献道:“我观不然,女子初临,莫不道的小苦楚,而后与日扩张,门熟径透,则莫不道快活难当,是此先苦后甜。

而男儿早欢,莫不道的大快活,而后逐岁消减,精枯血干,又莫不道苦楚无比,是此先甜后苦。”女子苦一时,而快一世。男儿快一时,而苦一世,可见上天更眷女子。“陆氏道:“国师所言精辟,今日受教。”

昙献又道:“女妇耄耋尚可淫,男翁花甲罕再举,是以男女交合,女子当耐一时痛,使男儿逞一时快,此方为惜君之意,怜郎之情。”

穆后见能容纳,亦有寻乐之心,道:“既得国师点明要害,妾当忍一时,国师可持半的,纵驰渐深,循序逞快。”

昙献道:“娘娘真慈心善性,凡尘大士,俗界菩萨。”赞罢,提腰送胯,半的而击,往来急纵。穆氏且辣且爽,欲拒还难舍,遂环昙献颈,娇吟低唤,任凭所为。

昙献渐提渐进,经三百余抽,每每投的,已又深一寸。穆后花心被采,记记桩实,不觉痛去爽来,通身软麻,的淋漓,欢声道:“国师大的,夯透小的。”

昙献笑而不语,只顾抽拽,往来又三百余抽,便要再深进,穆氏有感,耐而又耐,实不能承,忙道:“妾的尚浅,花心不堪,国师且莫再深,万望怜爱。”

昙献见状不敢深投,暂使六寸猛进急出,一连将五百抽,穆氏畅心美意,颤簌簌,娇哼哼,花心连缩连放,的难止,狂泄而出。

昙献兴致盎然,抽的细赏穆氏的户,但见:“高岭飞瀑布,深山聚烟霞。何道阳台好,怎比眼前花。”穆氏泄罢,不肯再接。

昙献只得复投陆氏老的,抽送千二三百余,陆氏再次大泄。昙献犹猛,又换穆氏,再抽八百,不觉脊酥髓动,方开精关,畅情激射,浇灌花心。

稍歇,忽有驾前内侍请见,三人忙起身穿衣整襟,招进,内侍密奏道:“陛下引诸女幸于花园,皇后巧至,陛下合而甚喜。”

陆氏听罢,露不悦,道:“岂有巧合,定是狐媚儿专候圣驾,刻意邀宠。”挥退内侍,遣穆氏前去争宠斗淫。昙献道:“便去,亦未见得胜。”全书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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